榈的人是你的朋友吗?我跟她们解释,你没有偷东西,都是误会一场。”说完,他让司机掉头去绿棕榈旅馆。
黄珍珠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,站街边卖槟榔一整天又被带走审讯,之后被他那样,车上哭累了昏睡过去。
临近凌晨,夜班通常是黄珍珠或是老板娘看旅馆前台,今天黄昏她被警察带走,只好轮她来,愁眉不展地等着升太阳,让老詹去警局探听虚实。大堂的电视信号照旧时有时有,刚刚还坐马车上‘今天天气好晴朗’,下一秒几个格格就被针扎得嗷嗷叫唤。
老板娘挥着蒲扇赶蚊子的时候,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稳步走进大堂,她少见这么贵气温淡的英俊男人,正要说话,就见他怀里裹着西装外套昏睡过去的女人面孔十分熟悉:“珍珠?是珍珠吗?你是她的谁?”
“我是她……老公。”周明想说她男人的,可鬼使神差改了口,说是‘她老公’,他要来黄珍珠的房门钥匙,把她抱上楼。
老板娘不知道该惊叹珍珠这么快就被人‘捞’出来,还是她竟然有老公,她为他引路去黄珍珠的房间,不时睇他几眼,要说靓女就该配俊男,真是养眼又登对。
打开房间的照明,周明把黄珍珠放在床上,老板娘纵有满腹疑问也只好明日再问,下楼了。
……
黄珍珠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身处旅馆房间,如果不是身旁睡着的男人,她都要以为昨天不过一场噩梦。
看着身边的周明好一阵,她发现他清减不少,下颌线条越发凌厉,眼底有乌青,一看就知道他睡得不怎么好。也是,他日夜都在想着把她抓到手后怎么折磨她欺负她,能过得好吗?
正当黄珍珠看得愣神的时候,就被眼都没睁一下的男人,精准地圈住腰肢往怀里摁,他剑眉微皱:“好热,这破空调。你别乱动,再陪我睡会。”
再睡了一会,周明后知后觉地睁开眼,怀里的黄珍珠望着他,平静以对,没有波澜。
黄珍珠每次对他平静,他就心烦,伸手盖住她的眼睛,哑着声音没什么耐性:“再睡一会,听话。”
黄珍珠很安静没有说话,周明始终觉得她的眼睛未闭,细长的睫毛颤动,弄得他手心微微发痒,心烦意乱,没了睡觉的兴致。
海南太阳炽烈,天文台报道三十五度的天,黄珍珠在这儿总多穿衣服,一是怕晒,二是不想人家知道她怀孕,来这里没几天就和小艳去夜市挑了一两条玉兰色的裙。
到早餐的点儿,要下楼,周明浓眉微挑:“你不卖槟榔了?我还想照顾你的生意呢。”他这话说得语调冒酸,
“不卖了。”黄珍珠原想解释她就是帮小艳的忙,转念一想,释然地弯起了唇: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
又是一副沉静恬淡,无谓和他吵,逆来顺受的样儿,这下某人的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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